[APH/米英]爱情这东西

  1. 学生米×教师英

  2. 概要:早已尘封了的回忆与感情如今又被一封信揭开,而那个小鬼竟是难以相信的迟钝!为什么怎么暗示他都不懂啊!

  3. 致我亲爱的柯克兰老师的后续

  4. 好像因为敏/感/词问题被封了一次……我说热度怎么那么低_(:з」∠)_再试一次好了,如果之前点过小红心的能再点一遍的话我会很感激的!


Arthur:

我收到了一封信。一封来自阿尔弗雷德的信。

很难说出我读完信后的感受,反正我哭了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——嘿,不用你提醒,我也知道自己是个男人。我敢说,阿尔弗雷德是第一个让我因非性/事而哭的人。

我有一个秘密,那就是我爱阿尔弗雷德,爱得死去活来。我知道他是个混蛋,他强/上过我许多次,但我还是爱他。我曾与自己做过斗争,我曾打骂过自己,为的就是让自己放弃这份感情,因为这份感情中的我没有尊严,有的只是一个卑/贱的地位,而且我还是他的老师。但我做不到。

爱情绝对是世界上最奇妙最蛊/惑人心的打着幌子的罪恶了。我无数次这么想。按理来说我应该恨阿尔弗雷德,而事实上我连在自己被他的肉/棒顶得死去活来时连用指甲在他的背上发泄般地留下划痕都舍不得。我爱他的一举一动,甚至包括他恶/趣/味地扒开我的腿拿着新买的苹果手机拍我的私/穴。我的这份爱毫无疑问是卑微的,这让我难以接受。但我还是爱他。你无法想象到他究竟有多么完美,不论是在球场上的大汗淋漓,还是上课时一手支头的睡姿,抑或是他操/我时露出的神情……我不明白自己,按理来说我应该是个高傲的人,但我却跪倒在了爱情这东西下。它太过神奇以至于我真的无法自拔。

我是他的老师。原本这份感情就不允许存在——他是我的学生,更何况他还没有成年!而我却在他走进歧途时没有做任何事,反而还算是间接性地帮助他在那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!身份的问题让我曾更加自责,这让我怨恨过自己的存在。但我……还是爱他……

我们的关系在后来变得越来越僵,而他毕业后我们也从未见过面。我从未忘记过他,对他的心意也从未消失过——我曾告诫自己,没关系的,等他毕业后我一定就会忘了他的,但我发现我错了。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如此投入地去爱一个人。

而正是这样的一个人,给我寄来了一封信。(说起来他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?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?因为太自责了吗……)信里的他看上去成熟多了,他对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很后悔,跟我道了歉,甚、甚至还说了喜欢我之类的话……还说要和我结婚……我的上帝…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我也绝对没因为那潦草的字迹就脸红!

话说回来,我又有什么时候恨过他呢?他的确做过一些混蛋事,但我对他的爱意完全可以承受住这些。如今,他来找我了,他向我道歉了,他至今还记得我,甚至还爱上了我。我的……天啊……

 

Alfred:

亚瑟他给我寄了回信!天知道当我收到这封短短的信时恨不得蹦到天上庆祝!虽然他除了留了一个地址和时间以外什么话都没说,但这一定表明,我还有机会!

我猜我的欢呼声一定吵到我正在睡觉的哥哥马修了(事实上平时他都起得比我早,只不过这两天我每天都早早从床上爬起来等信),他气冲冲地朝仰在沙发上一脸幸福的我扔了个枕头——这可不像他的作风。

“你怎么了?”他的表情分明说着“你这个疯子”。

“你快要有个弟媳了。”我朝他眨眼。

他若有所思,我却开始冒冷汗。一部分是因为激动,另一部分则是担忧——说实在的,我没有百分百的勇气能把亚瑟拿到手,虽然我平常挺自信的。不过没关系,只要他不讨厌我,我就会一直追下去的。

“需要我帮什么忙吗?”他最后放弃了一切疑问,而是向我伸出了援手,不愧是我的好哥哥。

“可以,如果你愿意的话,”我说,“我需要打扮得好点,你可以帮助我——我记得你有个法国朋友,我追的人是个英国人。”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,只知道满脑子都塞满了激动和期待。

“我的兄弟,”他说,“你要知道,法国人和英国人水火不容。”

“管他呢,”我说,“我还要你去帮忙联络下王耀。”

“他会杀了你的,你已经欠了他一屁股债了。”

“爱情万岁。”我吹了声口哨。

 

Arthur:

如你所见,我给他回了信。我曾拿起笔将近半个小时不知道写些什么好。我在某些时候是个不太会表达的人,例如袒露自己的感情。最后我只是写下了一个约定,虽然我清楚见面说也不会比在信里说好几分。

我该和他说些什么呢?我原谅他了、我从没恨过他,抑或是我爱他之类的?事实上这三者哪一个我都无法说出口。碍于面子也好,害羞也罢,反正我就是如此的没用,我知道的。

那我又该怎样朝他说出这些呢?我用脚底踩着脚下的石子绞尽脑汁地想着。假如我能把这些话说出口的话,假如我今天能和他确定关系的话,假如我今天能跟他上/床的话……不不不!我狠命地晃了晃头,没那么简单。

但是如果我能暗示自己和他上/床的话,或许他也能明白我的心意了。暗示上/床在我看来可没向他说“我爱你”难,只要在便利店的安/全/套专柜多停留会我想他就能明白了。我记得他在上学那会很喜欢推理小说,日本的东野圭吾,英国的阿加莎·克里斯蒂之类的。

这真是个不错的点子。我如释负重般地把石头“唰”地踢远了。

“老师!”正在此时我听见一声像欢呼一般的大叫。抬眼望去,他冲我跑过来。老天,很难形容我第一眼看到他的震撼感——就像看到那封信一般。他更加帅气了,更加成熟了,甚至连原本就很完美的肌肉轮廓都能隔着西装被我轻易发现了。我从没想过如此严肃的西装竟也配他。他戴眼镜了,这让他显得该死的成熟。他也有没变的地方,例如头上那缕翘起的毛,还有眼眸中清澈的蓝。

“等很久了吗?”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,朝我一笑——我想我的呼吸就要停止了。

“不,也、也没有很久。”我不争气地结巴了。我这时才发现,他已经比我高了,记得当年他也只是和我一般高而已。

“老师,我——”他似乎有种语无伦次的感觉,“我——我——噢,我想我想和你说的话太多了,你知道的。”

“是的,我知道。”我低声喃喃道。

“你看了那封信,”他说,“我想和你说的大部分的话都在里面了。如果你还想听的话,老师——”

“Errr,叫我亚瑟就好了,我想。”我撇过头对他说。我想我暂时还无法直视那张英俊得该死的脸。

很好,很完美。多么完美的暗示啊!按照他信里写的,他不敢喊我的名字是怕我恨他,如今我让他叫我的名字,不就代表着我已经原谅他了吗?完美的逻辑,完美的暗示!我真不愧为大英帝国的子民!

“亚……啊,”他明显地迟疑了,“不用了,就叫老师吧,我……唔,我并没有别的意思。或许这样更亲切点,对我来说。”他扯出了一个笑。

什么鬼东西?!

我是在暗示他吧?!是吧?!

为什么他会拒绝?!

“好吧。”我尴尬又恼怒地说。

“唔——”他说,“老师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对今天的安排吗?”

“没有。”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,我只是想和他见一面,没想那么多。

“没关系,”他说,“没事,我都想好了。现在是十点,”他看了眼表,“我们先去水族馆玩玩,可以吗?那离这儿很近。”

“好的。”我说。现在是他掌握大势了。他长大了。

 

我们来到水族馆。说实话我很喜欢这地方,但很少来。其主要原因是因为没人陪我来。我曾觉得自己很坚强,没朋友也能来几次,但尝试了一次后就放弃了。那就好似一个人去KTV或者一个人吃火锅,更加的孤独。

“真美啊——”他在我耳边说。我猛地扭过头去看他,却坠入了在了那双几乎要和海洋生物融为一体的蓝眸中。

“真美啊。”我也情不自禁地说。不是水族馆。曾经过吸引我的东西,除了他以外,都比不上他。

我爱他。

 

Alfred:

亚瑟他在试探我,我敢肯定。或者说,他在考验我。他让我喊他的名字,但我聪明地拒绝了。我怎么会像当年那样草率呢?在没有得到他正式原谅我的话语之前,我是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的。即使我在一见到他就想把他摁到地上。他很帅气,也很可爱。很难想象这两者是怎么并存到一个三十岁的人身上的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
他似乎很喜欢水族馆,如果我们交往后我会经常带他来的——这个如果可以有。在那之后他说想去便利店买点东西,结果只是在卖安全套的柜台前站了很久,像发呆一样。我想他会不会是想到了我们当年那些事,总觉得有点惶恐;要么就是又在考验我。不过没关系!hero我会跨过一切荆棘和心中最爱的人在一起的!

之后已经是中午时间了,我们来到我已经提前安排好的餐厅。那是王耀开的中餐馆,因为欠债关系,我们一来二去也熟了,我想这次他不会逼我还债的。但我发现我错了。当我和亚瑟迈进他的大门时他就像往常一样把中华锅挥向我:“还钱。”他说的英语仍然是一股中国风,但我想亚瑟清楚地听懂了那句话。

我朝他挤眉弄眼,想告诉他我身边的是我喜欢的人,要追的人,我可不想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。我敢和你打赌,他绝对搞懂我想表达什么了,因为他了然般地点点头,朝我伸出两个手指:“翻倍。”

如果不是亚瑟在旁边,我会对他比个中指。但正是因为爱情这奇妙的东西,我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。噢,爱情!

我在之前让马修拜托过王耀,希望能把我和亚瑟的位置好好装饰一下,最好还能备几道英国人喜欢的菜。这样做的后果我将会多一笔债要还——当然现在那点债已经比不上我所有欠债翻倍的钱了。

爱情无价,我安慰自己。

“想吃点什么?”我把菜单放到亚瑟面前。他思考了起来——那样子非常的迷人。我坐到他旁边,我看到他用余光扫了我一眼。

“不知道……”他自言自语般地说,我看见他的手指一直在“X”和“L”两个字母下面晃动。太完美了,和刚才的安/全/套考验巧妙地结合到了一块,但我,是不会中招的!

“你想吃这两个是吗?”我微笑。

“……”他迟疑了一下,“恩,是。”

“那好。要小份的还是大份的?”

“大份的,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大的总是最好的……就像……的一样……”

我装作没听懂。

正在此时,我看见他突然抬起了头,瞪圆了眼睛——

 

Francis:

今天哥哥我似乎遇到了能让我轻松笑破肚皮的事。我看见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亚瑟·柯克兰在拼命地暗示一个美国人同他上/床,而那个美国人只知道在那里吸饮料和微笑。我可以和你打赌,他们之间绝对不单单是单纯的约炮,他们一定发生过什么。别问我怎么知道的,这是身为世界的初恋的哥哥我的直觉。

亚瑟他看见了我,他朝我瞪眼,我朝他抛了个媚眼。然后我看见他旁边的美国人瞪了我一眼,异常凶狠地。我朝他们做了个鬼脸。

我敢肯定,在我在离开之间嘲笑地回头看最后一眼时,我看到了那个美国人腿间撑起的小帐篷。简直太有趣了!我想这是个能让我嘲笑亚瑟至少一年的好笑料。如果不是还有可爱的小姐在等候我,我一定会留下来静待后续。

顺带一提,这个美国人长得异常像我的一个朋友……呃,是叫什么来着……?

 

Arthur:

我和弗朗西斯在大眼瞪小眼,在我和阿尔弗雷德可以称之为约会的会面上。上天,没有比这更让人沮丧的事了。

他走了后阿尔弗雷德问我:“那是谁?”

“一个死变/态。”我脱口而出。说起来弗朗西斯是在他毕业后才成为我的同事的,难怪他们不认识对方。

“哦。”阿尔弗雷德迟疑了一下,“你和他……上过床?”

“没有,当然没有。”我矢口否认。这个美国人的思想是怎么做到如此跳跃的?以及他这个问题真是让我恶心。

之后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,我开始不解。我说错了什么话?难道我没和弗朗西斯那死混蛋上过床让阿尔弗雷德失望了?我在心里苦笑两声。好吧,让我想想……死变/态……没上过床……!

我想他一定是想多了!他一定是在想:如果没上过床的都被我骂作变/态了,那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又是怎样?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,这是直觉。

他可不能这么想,我并不讨厌他。

“你可能误会了什么。”我小声开口。

“没有。”他烦躁地说,“难道说,你和那个法国人真的有什么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就没必要跟我强调。”

“我只是……”我怎么也接不上下半句。我一直都不是个会说话的人。

“那个啊,”他说,“我还是觉得,我们应该先把话说清楚再开始吃饭吧。本来刚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说,但是被你那考验给打断了。”

“考验是什么?”

“我可不傻。”他说,“就算你一次又一次地考验我,让我跟你上/床,但我知道的,一旦我中招了,你就会对我失望——我也会让你明白,我并不只是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。”

“你——我——”我感到莫名其妙,“我是说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别说这种话了,”他说,“我想把话敞开说。首先,我爱你——”

“等等等等!”我大声地打断他,“我——不是——呃——所以,考验到底是什么?!”老天,我敢发誓我不是在害羞,绝对不是!

“是你对我那些暗示的别称,”他说,“好了,别打断我——”

“不!”我仍然大声地说,周围的人都扭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,但我不在乎那些,“我想你真的误会了什么,那就是暗示——非常普通的暗示——我……”我的声音小了下去,“我就是想和你上/床。”

他沉默了一会,“告诉我,老师,这不是什么考验。”

“当然不是!”

“你恨我。”他望进我的眼里。

“没有。”我飞快地说,“我从没恨过你,但我不想说出来——只是不想让你沾沾自喜罢了,不是什么……其他的原因。”我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热,“我想你可以叫我亚瑟了。”

“你应该恨我。”他喃喃自语,“我是如此的混蛋,你知道。”

“是的,我当然知道。但我……”我低下了头,“很奇妙……我就是爱你。”

“什么?”他似乎不敢相信。

“我是说,我对你……呃,恨的反义词……”

“老天,你真会绕弯子。为什么?我曾强迫过你那么多次,而你还是个自尊心如此强的人。”

“但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吗?”我对他的不解来气了,“哪有那么多的原因?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的原因!在你和我上/床前我就喜欢你了,他/妈的,你是学生我是老师,你以为我没受到过一丁点煎熬吗?你强迫我被你上,你以为我的自尊心就能容忍吗?但爱情这东西太奇妙了……我以为你毕业后我会忘了你,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,但你……还寄来了那样的信……”

“你看上去快哭了,”他低声说,“如果你要哭,你可以趴在我的怀里,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。我的意思是,我永远会在你身边等着你。”

“别打断我!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?我怎么好意思直接说出我喜欢你?我让你叫我亚瑟,你拒绝了;我让你跟我上/床,你拒绝了;但我绝对不想的就是你只站在我的旁边!你也站在和我平行的地方啊!你现在懂了吧?”我恼怒地说,“我想你应该做些什么了!”我发誓这是我最大限度的、也是最后的暗示了!

“啊,哦,”他深深地望进我的眸子里,那蓝色中的深情让我无法自拔,“我想是的。”他说。

“那么,亲爱的亚瑟,我可以吻你了吗?”


Fin.


就是这样一篇看似很深沉实际挺喜感的文章。很想写深沉的文字,然而似乎还是失败了。最近也许比较偏一丁点翻译腔。关于这篇文章里的米英,尤其是亚瑟,感觉很让我纠结。既想写甜甜的恋爱,又想到亚瑟超高的自尊心,如果自尊心这么高怎么能甘愿让阿米上呢?纠结。于是就直接用标题这东西解决了:或许爱情这东西的本质就是很神秘很奇妙的吧。关于这种不断转换视角的写法,呃,大概是并不标准的POV写法,最近很喜欢,应该会经常用。

感谢阅读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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