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APH/米英]戏剧部[米诞]

  1. 学院设+国设

  2. 概要:对于学校里的他们,经常冒出的奇怪记忆和突然靠近的唇是个大麻烦;对于有着国/家身份的他们,独立二字成了禁忌;当两个世界因一场名为《独/立/战/争》的戏剧重叠在一起时,又会发生什么?

  3. HB to 阿米♪


阿尔弗雷德:

我曾经对于我所在的高中没有英雄部这种天经地义的东西感到恼怒,但当我发现它的戏剧部声望很高后,沮丧的心情瞬间一扫而空。戏剧部意味着什么?答案很简单,意味着我可以脱掉这身朴素的校服,披上象征着英雄身份的披风,站在舞台上,救死扶伤!

综上所述,加入戏剧部是个好点子。

当我递交入部申请时(老天,其实我真的不怎么喜欢写这种东西),那个叫伊丽莎白的部长上下打量了我很久,最后她豪爽地打了个响指:“没错,就是你了!”看见我疑惑的眼神,她跟我解释:上任戏剧部的招牌——是叫威廉还是威尔什么的——毕业了,他们寻找能接替他成为王牌——即几乎是每部戏的主角——的人已经很久了。而我正合适。“你长得不错,气质又好。”她说。

我乐呵呵地傻笑,看上去大概像个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疯子:“谢谢,谢谢。我会像hero一样拯救你们戏剧部的——”

“啊,说到这点,”她打断我,用指节点了点我的入部申请书入部原因那一栏,“你在这里写了你想当英雄,所以才申请加入戏剧部,不过我得先告诉你,并不是每一部剧的主角都是个你所想象的大英雄那样的人物。也有的只是和女主角发生了个浪漫的故事,或者是个反派。”

我哀嚎:“这不是我所期待的。说真的,爱情故事远远比不上一个超级英雄——”

“你需要为学院里那些矫情的小姑娘们考虑一下。”她再次打断我,“不过么,”她的眼睛闪闪发光,“我们的剧本都是由一个人写出来的,你也许可以去和他做个朋友——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
我尽力地让自己不去在意她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的神色:“他是谁?”

“亚瑟·柯克兰,”伊丽莎白说,“比你大一届、比我小一届的戏剧部副部长。”

 

亚瑟:

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因为当伊丽莎白把一个长得帅气的小伙子带到我面前时,她就溜了出去,没做任何解释,只留我一人面对这个热情——或者说热情得有点过了头的小伙子。

首先,他激动地抓起我的手:“很、很高兴认识你!”他打了个结巴。

我愣愣地点点头。“我是亚瑟·柯克兰,很高兴认识你。请问你是——”

“噢!我怎么把这忘了呢!”他抓了抓自己的头,咧嘴一笑,“我是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,刚刚加入戏剧部,是即将要演英雄的人!”

我花了点时间去理解他的后半句话:“你的意思是,你将会成为我们的招牌?”

“是的,”他说,“但我认为我不仅要成为你们的招牌,更重要的是成为你们的英雄!”

他说得斗志昂扬,仿佛在做什么了不得的演讲。他的声音可能有那么一点——不,不止一点——大了,以至于我恨不得捂住他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嘴。再配上他奇怪的话语,我猜这个可怜的小伙或许被打了兴奋剂或者他是个美/国人。但为了我的耳朵考虑,我不得不打断他:“呃,我觉得今天天气挺不错的,不是吗?”

他露出了一副“果然是英/国人”的表情。这表情我见过好多美/国人做过,果然这种热情到疯狂的人都是合众国的子民。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。真不明白伊丽莎白为什么会选择他做我们戏剧部的王牌。

 

阿尔弗雷德:

我对于戏剧部的副部长是个古板的英/国佬感到有些不爽。但这也没办法。伊丽莎白社长在之前给了我暗示——我可以和这个副部长交个朋友,然后在他的所有剧本里我都会成为一个驰骋沙场的大英雄。

他刚刚谈到了天气。“是啊,天气是不错,”我答道,“我想,既然天气这么好,我们就做个朋友吧。”我直接进入了主题。

他迟疑了一会,最后抬起了他的下巴,倨傲——至少在我眼里——地说:“你确定你没说错什么词?”

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:“没有。”我又放慢速度把每个词都重说了一遍。

“噢……”他用一只手捂住了嘴,“我……唔,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刚刚他身上的傲气似乎突然一扫而空了,我感觉连他挺直的腰板似乎都有些软了。为什么?只是个做朋友的邀请罢了。

顺带一提,这个类似道具屋的小地方居然有面大镜子诶。

 

亚瑟:

我看错这个人了!他或许是在某些方面有些问题,但他——他——他愿意和我做朋友!而且我敢发誓我没听过,真的是做——朋、朋、朋——友!

老天,我从小到大几乎没交过几个朋友。或许有我自己不太敢与他人搭话有关,也或许与好多人都嫌弃我天天埋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小说有关——这是个恶性循环——总之,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了!

我想我在他眼里一定很奇怪:仅仅因为一句“和我做朋友吧”就激动地大幅度点头,还拉起对方的手荡来荡去。抱歉,琼斯,我还不能控制住自己快要开心地炸了的情绪。

“所以,我可以叫你亚瑟吧?”他问。老天,他要叫我的名字,而在我这世上愿意叫我名字的除了我的亲戚们不超过十个人!而这还是个初次见面的人!耶稣!

“可以,当然可以!”我激动地说。

“那你也叫我阿尔弗雷德吧,亚瑟。”

老老老老天!他那声“亚瑟”莫名的好听!不可否认的是,我现在有一种想仰头大笑的冲动!

 

阿尔弗雷德:

自从我加入戏剧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。我和亚瑟·柯克兰也由于某种我的私心而产生的不可抗力成为了好朋友。他的确是个偶尔会有些古板的英/国人,但我说的只是偶尔。总的来说,他是个不错的朋友。我从未因和他成为朋友而后悔过。当然,我也没忘了最初的目的,只是他最近一直没有思路。

他这个人么,很温柔,很细心,也很有爱心,偶尔说的话也挺有趣。真不明白为什么他看上去没什么朋友。他和我其他那些大吵大闹的朋友不一样,他喜欢静静地聆听我所说的话。在我喋喋不休的时候,他总会放松他绷了一天的面部,微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。我对这种动作倒不是很讨厌,很奇怪的,有时候心脏还会突然抽一下,眼前的一切景物会突然模糊得只剩下光斑,然后会浮现出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。说熟悉是因为仍然有一堆放松的粗眉,微微上扬的嘴角,坐在我面前的亚瑟;而陌生是因为场景与服装让人捉摸不透。每当我准备认真观察时,再一眨眼就又变成了坐在我面前穿着学校制服的亚瑟。

心理学上有个“无意识记忆”,我把这奇怪的事情归结于它。我可没时间多想,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——我的学业、要当英雄、帮亚瑟找灵感之类的。

亚瑟比我高一级,这代表着他可以教我我上课没听懂的知识。我一直对历史很感兴趣,但很不凑巧的是这个新学校教我的历史老师讲课如催眠曲,使我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课上与周公私会。这导致了我的历史试卷惨不忍睹。我把这一切抱怨给亚瑟。“我可以教教你。”他说。

我急忙点头,“我需要你的帮助!”

“但我可能讲得也很无聊。”他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,摸了摸自己的鼻头。

“没关系!”我说,“起码你声音比我们老师好听百倍——不,千倍。”这可不是单纯的奉承之语,我是说真的。亚瑟的声音很有磁性。

“唔。”他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咕哝。果然是不好意思了。我暗自笑了笑。

他开始给我讲那张试卷上主要考的知识点——美/国独/立/战/争。说来也挺丢脸,我一个美/国人对这一段历史学得还不如他。

亚瑟刚刚绝对是谦虚了。他讲得别说和现在的老师比了,就连我原来的历史老师都能比得过去。他讲得既生动又详细。在他的讲述下,我似乎真的能看见向往自由的美/国人们朝着英/国的红衫军开枪,在枪林弹雨下,英/国人终于被迫放弃……

很突然的,我感觉耳边环绕着的除了亚瑟的声音外,似乎还有雨声……唰啦唰啦的大雨……我疑惑地看了眼窗外——阳光明媚。为什么……

雨声更大了,仿佛就打在我的身上一般。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很痛,那种痛苦就像连续绕着大操场跑上十几圈一般,是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所引起的疼痛。这种疼痛真的很让人想哭。

亚瑟好像突然中断了讲话,但我已无暇顾及。我正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。疼痛已经从心脏蔓延到身上。到处都痛。

痛。

雨声越来越大,如雷灌耳。

痛。

那种痛觉该怎样描述呢?已经不仅仅是无法呼吸了,简直就像被子弹射中心脏一般。钻心地痛。我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,最后只剩下从刘海上流下的一滴滴雨珠在眼前一晃而过。我看见眼前有一个穿着红色军服的人……他跪在我面前……雨点毫不留情地打在他已黯淡无光的金发上……为什么?

痛。

我想把他扶起来。我想把他抱在怀中大声哭泣,就像个小孩子。这种心情又是怎么回事……我想要的是什么?是什么?是什么……想起来了!是自由……可自由的前提是我的世界不再存在于他,这真的好吗?

痛。

“——德……阿尔弗?阿尔弗雷德?”耳边的雨声愈来愈小,只剩亚瑟的声音,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。我一个激灵眨了眨眼,看见了他担忧的脸庞。

他张了张口,我发现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,但他最后只是递给了我一张纸巾:“擦擦吧。”

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哭了。

“谢谢。”我喃喃道,接过纸巾,胡乱往自己脸上糊。

那是种什么感觉?就像之前亚瑟听我说话时眼前一模糊一样。但这次给我的感受更加真切。我不曾落泪,但仅仅是个模糊的场景,却让我莫名其妙哭得一塌糊涂。

“没事的,”亚瑟似乎想安慰我,“我刚刚也哭了。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他似乎认为我很沮丧。

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哭了,就像他没询问我一样。这是种很奇特的默契。

我觉得似乎心里不是特别难受了。仿佛……一直都想做的事——哭泣——终于做成功了。心里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嘎嘣一声碎了。擦干眼泪后,倒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。

“好啦,”我轻松地说,“我没事啦。谢谢你的纸巾。”

亚瑟笑了笑。“那就好。”他一手托腮,“我刚才在想,如果你穿军服,会不会很帅?”

军服?我心一颤,怎么回事?这只是个巧合,还是说和刚才模糊的一幕有什么关系?不不不,应该是我想多了,应该只是个巧合,毕竟亚瑟刚刚在跟我讲历史。

“喂,阿尔弗,”亚瑟望着我,牵扯出一个奇怪的微笑,“你说,如果国家们以人的形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会怎么样?”他的笑容中透着苦涩。我想那比正宗的罗布斯塔咖啡还要苦得多。看着他这表情,我心里又是咯噔一声。他这样,简直……简直让人想抱抱他。

 

亚瑟:

连续三天,我都只睡了三个小时。剩下的时间都在用在写一部新剧本上——我已经文思衰竭了好一阵子了,还好伊丽莎白不怎么在意。现在终于又有了新的点子。

我不明白怎么回事。当我给阿尔弗雷德讲历史时,我似乎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。在那里我是个国家意识体——英/国,而我跪在美/国——阿尔弗雷德的面前,哭泣。即使我看过那么多的小说,也无法形容那一幕下的我是多么伤心。我只记得雨点混着我的泪水流到我的嘴边,咸涩无比。

是因为我当时正给阿尔弗雷德讲美/国独/立/战/争的历史吗?的确,如果我是英/国,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弟弟——第一个没被自己看做国家,而只是个弟弟的美/国为了自由用我教他的技巧将枪口转向了我,我一定会哭,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于是我冒出了国家意识体这个设定,并以美/国独/立/战/争为场景写了一个小剧本。说它小是因为主角并不多,只有美/国、英/国和法国,其余都是群众演员。

阿尔弗雷德似乎想演个主角,这是当然的啦,毕竟他是我们戏剧部的王牌了。但他还说他想演一个英雄。对于这点我只能抱歉地笑笑了。这部剧中没有英雄,甚至没有谁对谁错——在我的观点中。不过好在,他听我阐述了剧情后,也只是沉默了一会,然后坦然接受了。

所以,美/国这个角色我是专门设计给他的。毕竟他是个美/国人,而且之前我那奇怪的幻想中他也在扮演美/国的角色。虽然我也很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本身大大咧咧的性格而演不出美/国在那一场景下的深沉,不过他对我说,No Problem。

我细细揣摩了美/国与英/国的感情。不知道为何,对于英/国的想法,我似乎非常清楚。在我脑海中的英/国不仅仅是个国家,还是个寂寞的人类,将自己的爱倾注在第一个回应了自己的美/国身上,把对方当自己的亲弟弟看待,却又因自己国民的逼迫不得不开口向他索取……英/国他自己也明白吧,总有一天自己的行为会使美/国憎恶他,但还是留有一丝期待。没想到最终还是发生了。

真是奇怪……为什么我能得知得如此清楚呢?就像是……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。本以为只是因为这是我创作的剧本,但对于美/国这个人物,我倒是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,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啊。

反倒是阿尔弗雷德在这点上给予了我帮助。当我朝他诉苦时,他倒打开了话匣,把他所认为的美/国描述地清清楚楚。他说,美/国也很爱英/国;他说,美/国也不想独立,但也就像英/国被自己的国民所逼迫朝美/国索求一样,美/国不得不为了他的国民而奋斗;他说,美/国其实特别想在决战的那个雨天把英/国扶起来(他看了我的剧本);他甚至还说了一些奇怪的东西……呃……譬如美/国对英/国的感情不知何时从兄弟之情变为了想和他亲吻的情愫;譬如真正让美/国选择独立的不只是他的国民,还有想成为一个真实的国家、站在和英/国同等的位置保护英/国……

虽然看似荒诞,但我觉得莫名的真实。那个午后,我们似乎并不像在设计剧情,而是在讲一个故事,或者说是一段往事。之所以说它是往事,是因为那一段段奇怪的文字似乎触碰到了我心中奇怪的一点,以至于我……唔……在阿尔弗雷德讲到美/国想保护英/国时,莫名其妙地捧住了他的脸,吻上了他……

 

阿尔弗雷德:

亚、亚瑟他、他吻了我!

耶——耶——耶——耶稣!(不是在欢呼!)

我的老天!首先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好像下面都带把儿;其次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刚刚好像还在讨论亚瑟的新剧本;再次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似乎并不讨厌这玩意儿;最重要的是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的舌头好像非常想探到亚瑟的喉咙里!

然后我这么做了。

然后亚瑟推开我,逃跑了。像一只被狼偷袭了的小兔子——非常可爱——NONONO!虽然可爱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……

我们——我和亚瑟——接吻了。

 

日/本:

美/国先生今天又赖在了我家不走。真让在下搞不明白,那些可爱性感的美少女们的胸部明明一点都吸引不了他,他还总爱往我这跑。我想他是把我看成他分享恋爱经历的好伙伴了,毕竟他又开始唠叨他和英/国先生的身体契合度多么多么棒、英/国先生今天给他做的下午茶又难吃得要命(虽然他这么说,但我猜他心里乐着呢——越难吃的东西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得到并忍受住,真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占有欲)之类的。

真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的美/国先生是不是也是这样——我想是的,虽然他现在好像还没和英/国先生——另一个世界的——交往。自从匈/牙/利小姐一个月前传来一条含糊不清的简讯:“他们相遇了”之后,我就再也没得到任何消息了。

盯着眼前正抱怨我家冰激凌非常难吃的美/国先生,我暗自皱了皱眉。虽然匈/牙/利小姐建议我不要说出来,但编点儿瞎话逗逗他也没啥事吧。

“美/国先生,你有没有想过别的世界的英/国先生可能并不爱你?”

宅腐的力量永远是伟大的。我、匈/牙/利小姐和湾湾一直想出本关于我们狂热的米英的学院本,但又苦于没有素材来源。正好湾湾在家发现了一块奇妙的镜子,似乎能穿越不同的平行世界。非常巧的是,还真存在我们都是学生的世界。在那里我们不是国家,只是学生,但也由于“缘”这种奇妙的东西相遇了。匈/牙/利小姐带着相机出发了,我和湾湾则仍呆在这里静候消息。至于本国的政务么……国家首脑会解决的。毕竟没什么比出本更重要的了。

我们的生命如此漫长,若没有几个爱好来支撑,恐怕是会崩溃的。

“绝对不可能!”美/国瞬间忘掉了面前的冰淇淋,朝我尖着嗓子大喊。

“那可不一定吧。”我暗自笑了笑。

“NOOOOO——”美/国大声尖叫,“你知道的,不论哪个世界的我都一定会被英/国吸引!不论哪个世界!”

“但英/国先生或许自己不会爱上你啊。”

“不——可——能——!”美/国激动地扔掉了手中的冰淇淋,“我会追他的!生生世世!不论有多少个平行世界,我都一定会把他追到手!”

冰淇淋被倒扣在地板上,渐渐融化并蔓延开来,但那已经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了。

 

马修:

我的兄弟遇到麻烦了。他说他和一名同性接吻了。而且不是那种类似于法国亲吻礼仪的吻,据说他把舌头伸进去了。哇哦。

“这可不好办,你得知道。”我说。

“当然!”他哭丧着脸,“马蒂,救救我!我现在根本都不敢面对他!”

“我觉得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你们怎么想的,”我冷静地说,“你知道,你吻了一个男人,但我记得你床底下的小黄书上都是女人。”

“你怎么发现的!”他双手捂脸,“好吧,好吧。对,我是异性恋啊。”

“问题就在这里,”我拍了下手,“你是个异性恋,但你吻了个男人。有可能只是因为你的冲动,也有可能是——”你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爱上他了。”

“但我是个——异性恋!”他惊呼。

“萝卜青菜各有所爱,”我说,“但你没吃过萝卜不代表你不喜欢它。”

“可能只是冲动!”他继续找借口。

“或许吧。但只要问个问题就知道究竟是不是冲动了。”

“快问快问!”他催促我。

“讲真的,你有没有想再和他接吻?”

阿尔弗雷德瞬间蔫了。“唔……好吧……咳咳,我是说……是——是有那么一点点……但是!可能只是因为他的吻技好!”

“伸舌头的是你又不是他。”

“嗷呜。”阿尔弗雷德举起他的手,表示他认输了。

 

伊丽莎白(匈/牙/利):

亚瑟的新剧本写出来了。我的上帝哟,竟然是独/立/战/争!要知道对于我那个世界来说,独/立/战/争这东西可是美/国和英/国永远都闭口不谈的雷点。更让我吃惊的是,里头的主人公竟然也是国家意识体!或许是平行世界间相互影响所导致的?如果被美/国和英/国知道了,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!看来得抽个空联系日/本,让他在这个剧上演的时候把他们俩叫过来!

这么好的剧本自然是要选好演员来演。当然,依我来看,阿尔弗雷德和亚瑟可是绝佳演员。刚好能趁排练的时候多撮合他们一下,嘿嘿。不过他们俩似乎都不太愿意。

“你不是一直想当英雄吗?”我苦口婆心地对阿尔弗雷德说,“这是个不错的机会!美/国这一角色简直就像是为你设计的!”

阿尔弗雷德嘟囔道:“对自己曾经的哥哥开枪,算什么英雄。更何况我是不想和亚瑟一起演啦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我讶然。

“发生了一些事……我们现在关系很尴尬。”

“发生了什么?”这也太容易让人遐想了吧!一定是与某些我感兴趣的东西有关的!

“我告诉你,你会帮我吗?”阿尔弗雷德眨眨眼。

“当然!”

“Well……”他把我拉近了些,“我那啥……恩……好像喜欢上亚瑟了!”

老天,要知道我听到这句话恨不得蹦起来!朝着天空——进发!

“嗯嗯嗯,”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这是个好消息!”

“我们接吻了。”

我吹了声口哨:“速度真快!”

“是亚瑟先吻的我。”

“双向暗恋!”

“怎么可能啦,”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总之就是这样,我们现在关系很尴尬。”

“拜托老兄,”我翻了个白眼,“明显就是双向暗恋啦。有什么尴尬的。喏,”我撇撇嘴,“亚瑟就在那,你现在冲过去把他扛起来,然后——”我伸出手指了一下,“看到那了没?那是个道具室。你就把他扔进去,接着做一些嗯嗯啊啊的事。”

阿尔弗雷德的脸涨红了。“这——你——”

“就是这么简单。之后你们可以再叙述爱意。不过能给我点回报就再好不过了。我的要求不多,”我伸出两根手指,“两张照片。”

“别闹了!”

“我没瞎闹。世界上最傻的就是双向暗恋——”

“那我也不会对亚瑟做那种事!在他还没同意的情况下!”

“只要你够温柔,他不会在意的。”

“NO!”阿尔弗雷德尖叫。

“好吧好吧,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。不过——”我狡猾地笑了笑,“如果你不想让亚瑟知道这件事,那就请演美/国吧!”

“伊——丽——莎——白——!”阿尔弗雷德怒吼。在他发怒前我远离了他,跑到了亚瑟修改剧本的小屋。

“演员筛选工作顺利吗?”他问我。

“还不错,”我说,“只是英/国这一角色很难选出来。他们全都演不出英/国的味道。所以么——我想,不如就由你来饰演吧?”

“我?”亚瑟笑笑,“别闹了,我可不行。我从来都没当过演员。”

“但你是最了解英/国这一人物的人。而且你还是个英/国人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“亚瑟,”我换了恳求的语气,“七月四号的学院祭,我有两个熟人要来看我们戏剧部的演出。其中一个人那天过生日……他很期待。我希望能把这个好剧本排练出最棒的效果。”

亚瑟果然中招了。毕竟他是个善良的人。“唔……那好吧。演美/国的是谁?”

“阿尔弗雷德。”

亚瑟愣住了。

“噢,没关系的,”我决定出卖阿尔弗雷德,“我听他说了你们的事。”

亚瑟的脸开始泛红。“你得知道,”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“我是……我是因为某种我不知道的不可抗力才去吻他的……在他讲他眼中的美/国时。真的。”

“噢……”是平行世界间的影响吗?但为什么会如此强烈……是因为我的到来,抑或是他们自身心灵的力量?“可能是有那么点邪乎,但我觉得,那些都已经过去了。别管是什么原因了,你就看你现在吧——我觉得你必须要思考一个问题。“我眨眨眼,“你喜欢他吗?”

亚瑟开始打结巴:“唔……你知道的,我们都是男人……我、我……啊呜……w-well……可能是、是有那么一点点吧……一点点!”他不断地强调,“一点点而已!”

我在心里欢呼:米英万岁!

 

阿尔弗雷德:

伊丽莎白不知跟亚瑟说了什么,总之他同意演‘英/国’这一角色。这让我吃惊不小诶。虽然还是很尴尬,但我们已经有简短的交流了。我们都对那天的事闭口不谈。但我——世界的hero——决定,等演出完后就和亚瑟告白!没什么大不了的!

这是我第一次排练,但出奇的顺利。不得不说,亚瑟和我之间有种默契(让我嘚瑟一下吧),而且我们对于美/国和英/国的看法都很到位和完整。排练得很顺利。就等七月四号的学院祭了。伊丽莎白已经安排宣传小组贴出海报,据说买票的人已经能填满四分之三个大礼堂了。嘿嘿。更别说现在仅仅是六月中旬!

和亚瑟排练时仍然会有一种莫名的触动。就是内心咯噔一下,然后进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。真搞不明白原因。

伊丽莎白建议我在演出过后的舞台上就向亚瑟告白,但我拒绝了。事实上这样会很难堪——倒不是我拉不下面子,我只是怕亚瑟原本并不想接受我,但却迫于观众们的起哄声。那可不是作为hero的我所想要的。

伊丽莎白还告诉我,当天会有她的两个朋友来看演出。她说他们是两位重量级人物,演出过后会把他们介绍给我。有点小期待呢。

总之——我啊,要加油了!

 

英/国:

日/本约我和美/国(好像还有台/湾小姐)一起去看一场话剧。这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约定时间是七月四号。哇哦,你们懂得,那是美/国的生日。

或许那场话剧是给美/国庆生的,这没什么关系。但我似乎并不能出场。和美/国交往这么多年来,他的生日仍旧是我摆不脱的痛。我们从来不谈独/立/战/争,不谈那场雨,不谈心中之痛。偶尔我会在梦中梦见,然后莫名的痛哭流涕,美/国也知道这事。毕竟一部分时间我都依偎在他怀里过夜,而另一部分时间只要我做了那个梦就会条件反射般给美/国打电话。这是我们多年来培养的一种默契:只安慰,不提及缘由。

美/国对我而言是个奇异的人。有时我认为自己很了解他,有时则觉得他很陌生。说实话,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他对我的告白究竟是真是假。或许只是他牟取利益的一个手段?美/国远比他表面看起来要聪明得多。

当美/国过生日时,我们会自觉断绝联系。他没给我寄过邀请函,我也从未跟他说过生日快乐。过一段时间——等我身体好之后,我们又会继续见面,上/床。

但是今年,日/本约了我俩在那一天见面。我本想当面就拒绝,但一抬眼却看见了不远处美/国期待的表情。也是。交往这么多年(不论真假),我也该陪他过次生日了。哪怕胸口处又在隐隐作痛。

七月四号来得飞快。我的身体有奇异的日历功能,临近七月四号一周前就会发烧,七月二三号时就会吐血。美/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很自责,但他不会来找我。或许是觉得尴尬吧。但每年他都会让加拿大在他的庆生宴上多照看我一下。哼死小鬼,当我不知道吗?

我们约好了在台/湾小姐见面。令人惊讶的是王耀那个以妹为天的家伙竟然不在。

人来齐后,台/湾朝我们打了声招呼,就把我们往她家里领。美/国紧跟在我身后,我看出他似乎想拉住我的手,但迟疑了半天放弃了。

我们在一面大镜子前停住了脚步。我和美/国不解地打量着它,日/本却看起来一点都不吃惊。

“已经连接好了……”台/湾轻松地说,“匈/牙/利姐姐在那边等着接应我们。来,我来做个示范,你们都跟上哦。”

然后她两眼不眨地钻进了镜子里!我的上帝!

“美/国先生,英/国先生,请吧。”日/本在后面微微一笑。我和美/国面面相觑。却也服从指令钻了进去。

视野出现了一片黑暗,很快就有了柔柔的光。我看出眼前已不再是台/湾家,而许久未见的匈/牙/利和台/湾在我们面前晃着手指:“看得见吗?”

我点点头,急忙往身后寻找美/国。他也到了,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:“哇哦!这里是异世界吗?”他调侃道。

眼前是个小屋子,看设施像是个小小的道具屋。不知是哪个小剧组的?

匈/牙/利出乎意料地点点头:“许久未见,美/国你还是够聪明!”她爽朗地大笑了几声,“没错没错——就是异世界!欢迎欢迎!”

我和美/国瞠目结舌,日/本却一点都不吃惊。

“这……”我刚一开口,就被打断了。

“这是我们送给美/国先生的生日礼物,”日/本说,“是一个平行世界。这里没有我们这些国家意识体的存在。但我们找到了这个世界的美/国先生和英/国先生。他们还是学生呢。”

匈/牙/利赞同地点点头:“没错。而且他们都是戏剧部的。今天是这个学校的学院祭,他们戏剧部有一场以他俩为主角的戏。讲的是——”她递给了我一张海报。美/国凑了过来。他的金发扎的我脖子痒痒的。但眼前海报上的大字已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:

“独/立/战/争——以国家意识体的视角讲述全新的故事”

我和美/国再次瞠目结舌。

 

亚瑟:

快要开演了!我感觉连肠子都在紧张地蠕动!

我和阿尔弗雷德刚换上道具服。不得不说,军服果然穿在阿尔弗雷德身上非常合适!

我们的关系近来有所改善,我也差不多接受了自己的心意。真感谢伊丽莎白!要是能知道那种莫名其妙的……恩……意识,就更好了。

“看啊,亚瑟,”阿尔弗雷德走到我的身后,“竟然能吸引这么多的观众!都是你那好剧本的功劳!”

“你也出力了,”我说的不是假话,“哇,你看!”我用手指向最后一排,“那有一排戴墨镜的家伙!”

“真的?”阿尔弗雷德眯起眼睛,“哇塞!感觉真酷!”

我笑了起来。“准备好了吗?”

“当然!我看你笑得这么开心,绝对有十足的把握了吧?”

“别说我了,”我冷哼一声,“你呢?台词都背过了吗?”

“不用背,”他吹嘘般地说,“真的。每次排练,那些话语就像本来就有一般会从我脑中蹦出来……”

我讶然地瞧着他。我也有这样的感觉……

“观众请保持安静,接下来是戏剧部的演出《独/立/战/争》!”主持人的声音传来,“这部戏剧是由戏剧部副部长亚瑟·柯克兰——”

“快准备快准备!”我催促道。真该死,伊丽莎白不知在这关键时刻去了哪!

“报告副部长,一切准备就绪!”

“OK!”我深吸一口气,看着眼前深红色的布帘缓缓拉开,“开始了!”

 

美/国:

“平行世界的我也像个hero一样!”我朝旁边的英/国吹了声口哨。他翻了个白眼,继续看演出。

不得不说这些戏剧部的小鬼真的蛮厉害的。匈/牙/利说亚瑟——就是这个世界的英/国——会有关于这个剧本的点子,或许就是平行世界间相互影响的导致的。而那个“我”也把当年的往事演得淋漓尽致。厉害厉害。只是有一点他们没有把握到位……

第三场是高潮。那自然就是独/立/战/争的最后一战——我与英/国相遇时……

“从今以后,我不会再是个小孩,也不会再是你的弟弟了!”我听见那个和我拥有同样嗓音的人大喊道。身旁的英/国猛地抓住了我的手。

“为什么……”亚瑟轻声喃喃道,接着大声嘶吼,“为什么!我明明已经给了你一切!给了你我能给的一切!但你……根本不需要……”台上那个和英/国有相似面容的人啜泣着。我敢肯定那不像是普通的演戏。

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呆呆地望着他——他曾经的哥哥,曾经的日/不/落/帝/国——跪倒在他面前。舞台上的雨仿佛洗净了他已深入骨髓的骄傲,让他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展露在他眼前。

“我明明只是……想要个家罢了……我明明只是……想爱你罢了……”亚瑟轻声喃喃道。

“我——”阿尔弗雷德饰演的我似乎想说话,但被一旁的军官阻止了,“长官,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
这发生的一切都好似昨日的事情。这和我当年的经历一模一样。仿佛是记忆在倒带一般……我的视线模糊起来,仿佛舞台上的雨并未落在演员身上,而是如子弹般刺进我的心里……

很痛啊。

身旁的英/国收回了手,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。我看见他狠狠用手捂着嘴,似乎不想让哭泣声溢出,但泪水已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。

“英/国……”我轻声开口,“没什么关系。这里只有你和我。只有你和我。”我伸出手揽过他的头,把他狠狠地摁到我的怀中。我感到自己的衬衫瞬间就湿了。英/国摘掉墨镜开始放声大哭。周围的人都好奇地扭过头,但我们并不在意。

这里只有我们。

“不论怎样,”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,“不论何时,不论何地,我都爱着你。我希望当年的事不会成为你心中的疙瘩,我也相信我们的爱能化解它。”

英/国呜咽着点点头。吸着鼻子却突然破涕而笑。

“美/国,我——”他抬起头,望着我,“我也爱你。Deeply。”然后我们开始接吻。

那双含着泪水的绿眸真该死的吸引人。

 

阿尔弗雷德:

演出很顺利!获得了如雷贯耳的掌声!亚瑟在休息室擦泪。没想到他还真的哭出来了……说实话我也挺想哭的,但剧情里没这条,只好忍住了。

噢!对了!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……我还要跟亚瑟告白呢!

一想起它,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大幅度地跳动起来……我的天,我从小到大还从未对别人告过白……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液。刚拍了拍亚瑟的肩,就被不远处一声大叫所打断:“嘿!你们演得真棒!”

是伊丽莎白!她竟然在坏我事!我狠狠地瞪着她。

“呃,别那样瞪我啦,”她说,“来,我介绍两个人给你们!看——”

她身后站着两个男人,他们都戴着墨镜,有着金发。我认出似乎是刚才坐在后排那几个很酷的人之一。

“来,我数三声,你们俩摘下墨镜。”伊丽莎白伸出三根手指,“三——二——一!”

墨镜摘下了。我瞪大了眼睛。眼前是两个与我和亚瑟一模一样的面孔!

“克隆人?!”我恐惧地大叫,“不可能!是谁趁我们不注意时偷走了我们的细胞?!”

“阿尔弗雷德,冷静,”伊丽莎白说,“他们是美/国和英/国。从另一个世界来。”

“搞笑呢?!”我仍然大喊着,“你当这是科幻小说吗?!”

“是真的。”那个和我有着同样面容的人说。耶稣啊!他的声线也和我一样!果然是克隆人吗!

“阿尔弗,冷静一下。”亚瑟在我身后开口了。他怎么会这么冷静?!那个和他有着同一张脸的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好吧好吧,”英/国说,“别那么吃惊。我们可比你差不了多少。我是英/国,很高兴认识你们。”他的英/国腔都和亚瑟一模一样!见鬼了!

“我是美/国——世界的hero!”

“那可不行!”我怪叫,“我才是世界的hero!”

美/国瞪了我一眼。“你——”

“好了,别在这种无聊的事上浪费时间。”亚瑟起身,“我叫亚瑟·柯克兰。”

“亚瑟!”我大叫,“你怎么能这么平静?!”

“我早该想到了,”亚瑟白我一眼,“毕竟我经常会有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。还有这部剧本是怎样被创作出来的——都和他们有关。”他望着他们,“今天的演出好吗?”

“很好。”美/国笑了,“不过么……只有一点你们没有体现。”

“是什么?”

“那就是——”美/国一把揽过身旁的英/国,“在独/立/战/争前,我就爱上英/国了!是对恋人的那种爱!”

不光是我们,连英/国都一脸惊讶。“你从来没提过!”

“没提过不代表没有啊,亲爱的。”美/国轻啄了一下英/国的唇。“听我说。我当时的处境既无奈又无助。一方面我的子民逼我独立,另一方面我不敢相信自己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那种感情,而我们还是国家。”

“唔……别在别人面前……”英/国不满地小声抗拒。我们则,看呆了。

“好吧,”美/国妥协,“总而言之,”他望向我们,“今天是我过过的最好的生日,谢谢了!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,有缘再见!”

“再见。”亚瑟找回了自己的声带,朝他们招了招手。伊丽莎白则终于明智地退下。

一种奇怪的沉默蔓延开来。毕竟我们刚才又看见“我们”接吻了!

“唔……我想,”我清清嗓子,“改天我们得让伊丽莎白给我们个解释。但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——”我的肠子紧张地蠕动着,“我想我可能——有那么点——喜欢上你了。”

亚瑟瞪大了眼睛。

“并且!”我大喊,“并不是因为平行世界的缘故——反正我的心就是被你吸引了!”

又是沉默。

“啊……”这次打破沉默的是亚瑟,“我想,我也是。但是!”他又补上一句,红着脸瞪着我,“只有一点点!一点点而已!”

我瞬间放松下来,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蔓延开来:“恩没事没事没事,一点点也没关系,”我咧嘴一笑,“足够啦。”

我相信我早晚会把那一点点成倍成倍地增加到亚瑟的整颗心!

 

美/国:

我们回到了自己所熟悉的世界。我和英/国。

经历了今晚,我们之间似乎又有什么透明的屏障破碎了。

“那个——”在他去招呼出租车时,我叫住了他,“——我今晚的生日宴会,你来吗?”

英/国用他那好似森林一般的眸子看了我很久。最后他轻声一笑:

来。

 


Fin.



【米英文合集/戳我

1w+,快吐血了,不过为了老米是值得的!阿米生快!!两个阿米抱二眉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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